韦德体育注册老虎机 洪秀全是太平天国的主心骨?李秀成摇头:没有冯云山,他啥也不是

语陌泣离伤呀 2天前 阅读数 1 #推荐

话说洪秀全砸了学堂中的孔子牌位后,学生和家长们都在惊呼:“老师造反了,老师疯了。”

自西汉以来,孔子成为了中国人心目中的圣人,历代王朝都要朝拜孔庙,给孔子加谥,封赏孔子后裔。孔庙的规模和气派之宏大,仅次于皇宫。砸孔子牌位实际上就是造反。村人们更一致的看法是洪秀全的疯病发了。

洪秀全疯病发作,最担心的还是洪秀全的父母。他们一迭声地叫人去请表弟冯云山。冯云山也是个屡试不捷的童生,小洪秀全几岁,办事极认真,很有主意,上次洪秀全病愈多亏冯云山奔走。

冯云山的家并不太远。他匆匆地赶到洪家时,见这里已乱成一团。洪秀全见他来了,很高兴,急切地对他说:“云山,上次我病中有很多所见所闻,可你们都说那是病中的幻觉。现在我给你看这本《劝世良言》。你好好看看,我在病中见到的那些事这里面都写着呢。全书十几万字,一时看不完,你就看那些折页的地方吧。”

冯云山疑惑地接过《劝世良言》,匆匆地看了那些折页的地方,不由得暗暗吃惊,这也太巧了,再巧也没有这么巧的,看来这甲面确实隐藏着仙家机要冯云山放下书,庄严地朝众人说:“三哥没有疯。三哥上次大病,看来是上帝火华带他上天界游览,授以大命。要不然,三哥上次的那些奇异的幻境怎么和这本书讲的一模一样呢?三哥确是天弟下凡,拯救我等芸芸众生来了。”

众人正在诧异间,冯云山已跪倒在地,向洪秀全行三跪九叩礼:“天使在上,小弟不知天使下凡,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天使海涵。”

在广东乡间,广泛流传着一种说法和习俗,就是神道欲向人们兆示某种仙机时,往往附身于某人的身上,借某人的口说出神道要说的话,这就叫“附体”。

凡是被神道附体的某人是疯疯癫癫,语无伦次,说话令人可笑可惊可叹。神道讲完话后走了,被附体的某人豁然苏醒,问及刚才的事情,他竟是一概不知。

尤其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某人被神道附体后,经常说出一些死者生前说过的话。而某人根本就没有见过死者,这些话也都是死者对个别人讲过的闺房秘语等根本不能外传之话。知道这些秘语的的妻子或其他当事人对此不胜惊讶。也有某人被附体后,神道说渴了,某人居然一气喝下一桶水。如此等等,实在是稀奇古怪。可能这里面有人装神弄鬼,有人道听途说,有人故作神秘之态捞取金钱,如此等等。由于并没有人作过追究,到底真情如何,不得而知。但这种说法和现象却广为流传,在在出现。

众人听了冯云山这一席话,不由得不信,洪秀全是“天弟”下凡。以前之病,纯为天父召他上天,面授大命。《聊斋志异》当中的《考城隍》这段故事中,不就是有一个叫宋焘的书生在大病中被上帝招去参加城隍一职的考试吗?

录取后上帝念及宋焘尚有老母,给假九年还阳。

宋焘回到家后,豁然梦醒,大病全失。九年后老母去世,宋焘也浣濯赴任。既然宋焘 有此等经历,洪秀全为什么就不会有呢?况且《聊斋志异》都是蒲先生取材于传说中的真实故事,加之《劝世良言》中说得这么准,尤其是连冯云山这么聪明的人都立即行大礼,还有什么可疑的呢?

众人,包括洪秀全的父母终于相信了,洪秀全原来是天星下凡,负有天大使命。他们一齐跪倒,向洪秀全行大礼。洪秀全从缸里舀出一碗水来,用手指蘸上水,向众人头上弹去。如此数遍,算是为众人行了“洗礼”。

说来也怪,洪秀全率领家人及亲友把平日供祀的神仙偶像和孔子牌位扔掉,摆上天父天兄的牌位而加以祭祀后,洪秀全家的运气突然好起来,卖米米贵,买谷谷贱,一进一出,竟有多余的银子购进了几亩田地。村人大惊,远近传播。族弟洪仁玕跑来向三哥祝贺,请求三哥洗礼改信上帝。仁玕信了上帝,也学了三哥的样,回到家把财神、土神等神道的偶像和孔子牌位等全部扔掉,引起了大哥的愤怒,把他狠揍了一顿,赶出门去。洪秀全的遭遇也差不多,由于他的做法与村中的大势力相悖逆,处境困难。

怎么办?冯云山提议说:“必然是我们的办法和天父的指教不一样。三哥,你把《劝世良言》拿出来,我们仔细看看,看天父是怎样教诲我们的。”

洪秀全欣然同意冯云山的主张。他打开柜子上的锁,把《劝世良言》拿出来,二人一页页仔细地看着。冯云山眼尖,指着说:“三哥,你看!”洪秀全看后,只见这一页上有一句话:“先知未有得见重于故乡者。”

洪秀全省悟了:“这是天王在教诲我们,要劝服人们改信上帝,在故乡是不行的,必须得到外地去做。”

“具的,正是这样”冯云山提议说,“三哥,以后我们遇到为难的事,就翻开这本书看,看天父是怎样教导我们的吧。”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洪秀全愉快地微笑着,问冯云山,“云山,自从信了天父,我真是快乐,可以说是非常快乐。你呢?”

“我吗?”冯云山指指自己的心,“你问它,我的心快乐得真是要飞出来了。三哥,事不宜迟,我们得赶快行动才是。”

“云山,”洪秀全并不急着作答,而是神态威严地问冯云山,“云山,你不要急,现在就你我二人志同道合,将来的大事业就要靠我们两个做起,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知道。”

“你说说。”

“我们要做的事是天父交给我们的使命,我们要推翻满清,斩尽妖魔,建立天国。”

洪秀全加重语气说:“知道就好,这是掉脑袋的事,你下定决心了吗?”

“我下定决心了。”冯云山坚毅地答道,“为了拯救万民,我甘愿赴汤蹈火。”

“那就好。”

洪秀全取出一张地图说,“这是我在广州买的一张地图,你看广西,大山连绵,生活艰苦,我们去广西发展,定会得到山人的拥护,可以组织起一个庞大的团体。再则这里地形复杂,可以给我们以很好的掩护,我们去广西发展吧。”

冯云山当然知道邻省广西的情况,欣然同意。

“这样吧,”洪秀全沉吟着说,“你先去。我先到广州去,听说官府已许洋教士在广州传教,那里有一个大教士伊思德兰,我去跟他好好请教一下,求得他的帮助和指导,对我们的事业岂不是更有利。俗话说,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嘛,更何况念的是洋经,洋人总念得比我们多些。”

说干就干,两人连夜束装就道。由于没有邮政,洪秀全、冯云山两人来往于广东、广西,互相寻找,但总是擦肩而过,其间遇到的各种困难、艰险、饥饿、劳累、土匪等事难以一一赘述。一八四七年两人在广西桂平县紫荆山区重逢时,其间已相隔了整整三年的时间。

变了,两个人都变了,辛勤劳作的痕迹爬满了脸膛,原来就不白的面孔现在更黑了。

冯云山拉起洪秀全的手,急切地问:“三哥,你见到伊思德兰了吗?”

洪秀全点点头说:“见到了。”

“他都说些什么。”

“哼,这些洋鬼子。”洪秀全愤怒地说,“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拒绝为我洗礼。”

冯云山默然。

洪秀全把挎包放到桌上,端起碗喝了几口水,长出一口气,颓然坐下来。

“云山,”洪秀全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全得靠我们自己了。当年分别时,不是说好在浔州相会吗,你怎么跑到这大山里来了。”

“一言难尽啊。三哥,我给你慢慢说。”

洪秀全听着冯云山的叙述,深深地被他的火热般的传教热情和钢铁般的传教意志所感动。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幅令人心碎的图景:在崎岖的山路上,一个食不果腹的年轻人艰难地跋涉着,口袋里没有一分钱,身上没有一块干粮,饥饿和劳累几乎压垮了他,但为了自己向往的崇高事业,义无返顾地向上一步步地攀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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