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儿子现在昏迷不醒,在重症监护室里急救,情况特别危险,你们尽快过来吧,说不定还能见上他最后一面。”
这突如其来的电话,让孙晁的爸妈顿时六神无主。
“这怎么可能?他不过是去做个小手术啊。”
妈妈根本不愿相信儿子会离他们而去的消息。
然而,那家医院的医生,面对悲痛欲绝的孙妈妈,居然厚颜无耻地说:
“他自己作的,能怪谁呢。”
究竟是什么样的小手术,让孙晁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而这一连串事件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01孙晁是个九五后,来自辽宁沈阳。
他从小就爱运动,也因此练就了一副好身板。
一年四季,几乎不怎么生病。
在外人眼里,他永远是那个阳光满溢、活力四射的大男孩。
高考时,他以出色的成绩考进了哈尔滨的一所学校。
大一那年暑假,回了家的孙晁整天神神秘秘地躲在房间里,还打算提前两天返校。
“你的课业有那么紧张吗?”
妈妈舍不得儿子,更不懂他为何急着回去。
“我和同学都约好了,新学期事情多。再说了,寒假不是又要回来了嘛。”
听着儿子的解释,妈妈没再多言,默默进屋拿出一万块递给孙晁。
“这钱你收好,学费生活费都在这,好好照顾自己,别委屈了,钱不够就跟家里说。”
看到妈妈依依不舍的模样,孙晁忍不住笑了。
“妈,你这是干啥,我只是早走两天,搞得像不回来似的。”
孙晁边开玩笑边收拾行李。
“别瞎说。”
妈妈象征性地拍了拍孙晁,但他并不在意。
整理好行装,孙晁便匆匆告别了家门。
“孩子长大了,你问东问西干什么。”
孙晁的爸爸看不过去老婆的啰嗦,等儿子走了后忍不住抱怨起来。
他以为儿子可能是有了女朋友,相约提前回学校。
可他万万没想到,儿子提前回去,竟是为了做那样的事。
“妈……”
回到学校的第二天深夜,孙晁给妈妈拨了一通电话。
听着儿子虚弱的声音,妈妈心里猛地一紧。
“儿子,你咋了?”
“我没事,就是……”
孙晁吞吞吐吐地说。
“妈,你告诉爸一声,我刚去医院做了包皮环切手术。”
“你这孩子,你……”妈妈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虽说割包皮只是个小手术,但孙晁瞒着家人自己去做了,这让妈妈又生气又心疼。
“谁让你自个儿跑去动手术的?”
一旁的爸爸听到这话,生气地夺过手机喊道。
“有啥事儿不能跟我们说,非得偷偷摸摸的,你想急死我们啊?”
“你先别急,问正事儿要紧,问问儿子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妈妈推了推丈夫,让他别冲儿子发火。
“爸妈,放心吧,我年轻力壮的,啥事儿没有。医生也说了,这只是个小手术,不用住院的。”
电话那头,孙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娃儿,妈明儿个就过去看你。”
尽管儿子嘴上轻松,可孩子走得再远,娘的心也时刻挂着,特别是得知他悄悄做了个手术。
“妈……”
正准备挂断电话,孙妈妈耳边又响起了孙晁的声音。
他吞吞吐吐地说:“妈,你过来的时候能多带些钱吗?我这儿不太够花了。”
“一万块这么快就没了?那个手术不是花不了太多钱吗?”孙妈妈满是困惑地问道。
“你还是多带点儿吧,我先歇了啊。”
话音未落,孙晁匆匆挂断了电话,这一行为让二老一夜辗转难眠。
天刚蒙蒙亮,孙妈妈就收拾行李,踏上了前往哈尔滨的火车。
一路上,她心绪不宁。
直到见到孙晁那一刻,她更是一阵手足无措。
02“娃儿,你咋样了?不是说是个小手术吗?咋变成这样了?”
望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神色疲惫的儿子,孙妈妈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
“我没事,就是伤口有点疼,医生说是术后感染,打打消炎针就好。”
孙晁勉强挤出微笑,想让妈妈安心,但他虚弱的模样反而让孙妈妈更担心了。
“你干啥瞒着我们呢?”
孙妈妈带着责备的语气问儿子。
“就是下面老是不舒服,还痒,听说割了就好,我就上网找了好评的医院,这家看起来挺靠谱,我就过来了。”
孙妈妈望着已长大成人的儿子,有些事情也不便多问。
“孙晁,我给你送饭来了。”
这时,一个男生走进了病房。
“妈,这是我同学,也是我大学最好的朋友,于超。”
孙晁向妈妈介绍道。
于超是哈尔滨本地人,孙晁决定做手术时第一个想到了他。
一开始,于超还以为孙晁在开玩笑,直到发现他是认真的。
见孙晁态度坚决,于超只好陪他一起去。
他们在网络上找到了一家评价不错的男科医院。
主刀的胡斌医生还是主任医师。
于超本想陪孙晁进手术室,却被拦在了外面。
几小时焦急等待后,孙晁蹒跚着走出手术室。
他脚步歪斜,走起来怪模怪样的。
"做完了,医生说很成功。"
孙晁的表情让于超不禁调侃:“你何苦给自己来这一刀呢?”
孙晁羞涩地说:
“体检时医生提议的,说早做比晚做好,费用也不高,我就同意了。”
通常,手术后恢复都挺快的,可身体一向不错的孙晁却遭遇了严重的不适。
“这挺常见的,毕竟动了手术,你在医院观察几天就好。”胡斌主任建议说。
然而,住院几天,孙晁的情况并未改善,他这才害怕地给妈妈打了电话。
望着儿子惨白的脸庞,孙妈妈放心不下,再次找到胡斌主任。
她想知道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别紧孙,术后恢复因人而异,有人体质好当天就能出院,体质差点的,一周左右也基本能康复。”
听了医生的话,孙妈妈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一些。
她在医院守了儿子三天,见儿子状况好转,就先回了沈阳家里。
可就在孙晁动完手术的第九天,他的病情猛地急转直下。
“妈,我感觉全身无力,可能是发烧了。”
这话一出,孙妈妈顿时从床上紧张地蹦起来。
“咋就发烧了呢?伤口不会是感染了吧?”孙妈妈连珠炮似的问个不停。
“医生说可能是换季受凉,就是一般的感冒,我刚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过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孙晁安慰妈妈,让她别太担心。
三天过去,孙晁的感冒好了。
他打算去医院给手术的伤口做最后一次消毒处理。
可中午时分,孙妈妈却接到了儿子的求助电话。
“妈,我刚刚差点死了,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医生让我去大医院全面体检,我现在好害怕,我才20岁,不想死啊。”
听着儿子的哭腔,孙妈妈心里像火烧一样急。
她和老公立刻定了第二天的火车票。
途中,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传来。
03“是孙晁的爸妈吗?这里是市中心医院,很遗憾通知您,您儿子已陷入昏迷,正在ICU抢救,情况危急,请尽快赶来,或许还能见上一面。”
听完电话,孙妈妈嘴巴张得老大。
她使劲喘气,却还是觉得随时要窒息。
孙爸爸拥着妻子,泪如雨下。
在火车上的他们,茫然失措。
下午赶到市中心医院,只见ICU里的儿子全身插满了管子。
“医生,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吧。”
孙妈妈跪下,抱住了医生的腿,不停地磕头。
“别这样,快起来。”医护人员连忙扶起了孙妈妈。
“我们真的尽力了。”医生边说边递上了化验单。
“孙晁已经是肾衰竭了,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儿子身体一向很好,这么年轻,怎么就肾衰竭了呢?”
孙妈妈盯着化验单,不敢相信地望着医生。
“是因为尿路感染,送医时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各项指标严重超标,不只是肾脏,多个器官都有衰竭迹象,这种状况已无法挽回。”
医生沉重地说着,满脸的无奈。
谈话间,孙晁的状况猛然恶化。
尽管医生全力抢救,最终还是宣告了他的离世。
听到儿子去世的消息,孙妈妈心痛得晕了过去。
悲痛到极点的孙爸爸强忍泪水,他不能让儿子走得不明不白。
他们找到了于超,想问个清楚。
“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陪他去消炎时我只能在大厅等。后来见医生扶着脸色不好的孙晁出来,说他病情恶化要转院,我就急忙带他来了市中心医院。”
接着,孙爸爸翻看儿子的手术单据。
这一翻,看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原来,那天孙晁不仅做了包皮环切手术,还进行了一项阴茎延长手术。
“他啥时候提过要做那个啊?”
孙爸爸一脸困惑地看着老婆,旁边的于超也连忙摆头,示意自己从没听说这事儿。
那种手术早被官方严禁了,但因为收费高,有些小医院还悄悄干着。
“咋给我儿子整上这手术了?”
孙晁的爸妈在男科医院里闹了起来,非要找主治医生胡斌要个说法。
“这不是您儿子自己要求的嘛,术后感染我也按规矩治疗了,没啥好多说的。”
胡斌满不在乎,心里一点歉意都没有。
“我儿子就是来做包皮环切的,谁让你们擅自加项目?再说那手术国家不让做,你们这是犯法!”
孙晁的爸爸火冒三丈,大声质问。
“哎,还不是您儿子自己不自信,觉得那儿太小,丢人,我们可没诱导他什么。他自己作的,跟我没关系。”
胡斌冷冰冰的态度,孙晁爸妈根本受不了。
医院那边,态度更是凉薄。
为了给孩子讨个说法,孙晁的爸妈把这家男科医院告上了法院。
结果,却是大家没想到的。
被告的医院私下找到孙晁的爸妈,想用80万私了。
“赢了官司也是图钱,咱们不如直接和解算了,况且孙晁现在还在医院的太平间,总得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吧。”
为了让儿子尽早安息,孙晁的爸妈强压悲痛,最后还是答应了和解。
可是一个年轻的生命,就值80万?
孙晁入土后,真的能安宁吗?
又有多少人糊里糊涂地断送在那些没良心的医院里?
这些疑问,随着妥协、和解,仿佛都被埋没了。
真是可悲可叹!
声明:文章是短篇小说,纯属虚构。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都和现实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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