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阳西南数百里一个小村落的农家中,降生了一个面貌奇特的孩子,他生有重瞳,掌心纹路象一个“褒”字,脑门突出,眉骨隆起,头大而圆,面黑而方,口大可以容拳,他被取名叫作舜,因排行老二,又叫重华。
他的母亲生他不久后去世了,后母性情悍戾,尤其是他弟弟象出生后,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经常吃不饱饭,饿着肚子睡觉。然而不管后母如何待他,他总是笑脸相迎、谦谦如也。在舜十六岁那年冬天,天寒地冻,他还只穿着一件单衣,冻得瑟瑟发抖,村里的教书先生看不下去,出面干涉,并希望虞家能送舜去读书,但是后母坚持要舜去放牛,先生就偷偷地让舜一边放牛一边跟他学习。
先生告诉舜:一个人即使有聪明睿智的头脑,经天纬地的才华,仁圣忠和的德行,“学问”二字也是不能少的,要有学问,必须先读书识字。他也悟出为人要诚实,要有脚踏实地的实干精神。
舜的后母要求舜一天到晚都必须劳作,连中午也不准回家吃饭,还无缘无故数次将他逐出家门。日子虽然过得很苦,但舜却没有放弃学习,只要是能够学到东西,无论年纪大小,舜都以之为师。慢慢地,舜的道德修养越来越高,得到越来越多的人的尊重和称誉。
舜三十岁的时候,尧帝听说了舜的为人,把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嫁给他为妻。完婚之后,舜带着两个妻子回家见父母,想不到遭到父母的拒绝,而他后母生的弟弟象见到两位嫂子的绝色姿容,竟起了不轨的心思。
娥皇女英
娥皇女英嫁给舜之后,过起了艰苦的生活,象念着两位嫂子的美貌,经常趁舜不在家的时候找嫂子闲谈,想趁机占便宜。娥皇女英是聪明人,虽没有上当,但是也不敢得罪他,怕他在父母面前说舜的坏话。越是如此,象越觉得只要杀死舜,就能够把嫂子抢到手。于是象和自己的母亲叫舜去修房子,去挖井,企图放火烧屋,用泥封井,想要把舜烧死,闷死。每次都被娥皇和女英通力合作把舜救了出来,可是舜总是不计前嫌。
至诚至孝的舜
经过一系列事情的考察之后,尧帝终于把皇位禅让给了舜。舜勤政爱民,为了加强和地方的联系,经常到各地去巡查。娥皇女英一直陪在身边照顾他,三人同行,恩爱非常。有一年,九嶷山上出现一条九头恶龙,经常到湘江戏水玩乐,以致洪水暴涨,庄稼被冲毁,房屋被冲塌,百姓叫苦不迭,舜关心百姓疾苦,想要去帮助百姓除害解难,惩治恶龙。
但是害怕两位妻子遇到危险,于是趁她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走了。娥皇和女英知道了舜抛下她们自己走了的消息,立即启程追赶,追到扬子江边的时候,遇到了狂风大作,幸好一位渔夫救了她们,并把她们送上洞庭山。后来,当她俩赶到九嶷山的时候,舜已经因斩杀恶龙而身负重伤,不治身亡了。当地村民将他埋在了九嶷山下。于是娥皇和女英便天天到舜的坟前哭泣,她们的眼泪把九嶷山的竹子染得泪迹斑斑。直到后来眼泪流干,流出血泪,仍痛不欲生,投入湘江而死。南方的“斑竹”也称为“湘妃竹”就是由此而来。娥皇和女英投江后化为湘水之神,人们称帝舜为湘君,娥皇女英为湘夫人。中国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屈原《九歌》中的《九歌湘君》《九歌湘夫人》,就是歌颂二妃的不朽诗篇。
抄书打卡⁵ «史记»卷一 五帝本纪
【译文】
尧说:“那就从所有同姓异姓远近大臣及隐居者当中推举吧。”大家都对尧说:“有一个单身汉流寓在民间,叫虞舜。”尧说:“对,我听说过,他这个人怎么样?”四岳回答说:“他是个盲人的儿子。他的父亲愚昧,母亲顽固,弟弟傲慢,而舜却能与他们和睦相处,尽孝悌之道,把家治理好,使他们不至于走向邪恶。”尧说:“那我就试试他吧。”
于是尧把两个女儿嫁给他,从两个女儿身上观察他的德行。舜让她们降下尊贵之心住到妫河边的家中去,遵守为妇之道。尧认为这样做很好,就让舜试任司徒之职,谨慎地理顺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这五种伦理道德,人民都遵从不违。尧又让他参与百官的事,百官的事因此变得有条不紊。让他在明堂四门接待宾客,四门处处和睦,从远方来的诸侯宾客都恭恭敬敬。尧更认为他十分聪明,很有道德,把他叫来说道:“三年来,你做事周密,说了的话就能做到。现在你就登临天子之位吧。”舜推让说自己的德行还不够,不愿接受帝位。正月初一,舜在文祖庙接受了尧的禅让。文祖也就是尧的太祖。
这时,尧年事已高,让舜代理天子之政事,借以观察他做天子是否合天意。舜于是通过观测北斗星,来考察日、月及金、木、水、火、土五星的运行是否有异常,接着举行临时仪式祭告上帝,用把祭品放在火上烧的仪式祭祀天地四时,用遥祭的仪式祭祀名山大川,又普遍地祭祀了各路神祇。
他收集起公侯伯子男五等侯爵所持恒圭、信圭、躬圭、谷璧、蒲璧五种玉制符信,选择良月吉日,召见四岳和各州州牧,又颁发给他们。二月,舜去东方巡视。到泰山时,用烧柴的仪式祭祀东岳,用遥祭的仪式祭祀各地的名山大川。接着,他就召见东方各诸侯,协调校正四时节气、月之大小、日之甲乙,统一音律和长度、容量、重量的标准,修明吉、凶、宾、军、嘉五种礼仪,规定诸侯用五种圭璧、三种彩缯,卿大夫用羊羔、大雁二种动物,士用死雉作为朝见时的礼物,而五种圭璧,朝见典礼完毕以后仍还给诸侯。五月,到南方巡视;八月,到西方巡视;十一月,到北方巡视;都像起初到东方巡视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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