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父来不及下凡】
1856年8月快结束的时候,北王韦昌辉、燕王秦日纲、翼王石达开,都先后从前线出发,急急忙忙往天京大本营赶。最先到达天京的是北王韦昌辉,他还从前方带了三千精兵一块儿回来。
1856 年 9 月 1 号,也就是太平天国丙辰六年七月二十七日,咸丰六年八月初三日的深更半夜,韦昌辉到了天京城的城门外头。
从金坛赶回来的秦日纲,前来和韦昌辉会合了。
韦昌辉回来得挺早,而且还挺神秘的。这一路上,韦昌辉带着他那三千精兵,一个个都不吭声,气氛怪吓人的。
城外的清兵和城里的天兵,除了那些值班站岗的,其余的都睡下了,四周特别消停。这股消停劲儿,跟韦昌辉的不吭声,好像有种自然而然的合拍,还透着一股让人说不明白的神秘劲儿。
进了天京城门的韦昌辉,没回他自己的北王府去。
韦昌辉跟秦日纲带着三千个精兵,很快就把天京城里面各个交通的重要道路还有红望楼给控制住了。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到了东王府的大门那儿。
韦昌辉眼神里满是杀气,瞅着那依旧豪华阔气的东王府。
太平天国在进入南京后,建了七座王府,东王府就是其中之一。太平天国把天京当作都城后,不光建了天王宫,还建了西王府、南王府、北王府、翼王府、燕王府以及豫王(胡以晃)府。虽说西王和南王已经去世了,但为了肯定他们的功劳,还是给他们建了王府。
这儿有七位王爷,他们被分成了四等呢。一等王是东王和西王,二等王那是南王和北王,三等王是翼王,剩下的燕王和豫王呢,就是四等王啦。
各大王府呢,不光是住的地方,也是办公的地儿,它们都有各自的一套办事班子。东王呢,是天国的军师,负责主持天国的政务和军务,所以东王王府实际上就是全国最高的军政机关啦。
要说除了天王宫,那最有派头的,就得数东王府了。
东王府那可是号称九重天府,就在天京城西旱西门黄泥岗那儿。那地儿地势开阔,以前是山东盐运使何其兴的家。
东王进城以后,一开始住在布政使办公的地方,接着搬到了江宁将军府,最后相中了一块地,把它扩建成了东王府。东王府的占地面积只比天朝宫殿小一点,周围有六七里那么长,墙有一米厚,将近十米高,墙顶还镶着碎瓷片,特别牢固。
要说这东王府啊,那可是事实上的中央政府呢!这东王府的人事编制那叫一个庞大。光是办公的人员就有三千五百六十四人。这里面有六部尚书这类官员一百三十五人,还有警卫员,也就是东王的卫队——牌刀手,有一千六百人。剩下的一千八百多人呢,那也是各种各样的办公和办事人员,像什么仪仗队的、当秘书的、抬轿子的、做饭的、收发文件的、传达消息的,啥都有。
东王府那可真是了不得,又气派又华丽。
王府的大门那叫一个宽敞,足有数十米宽呢!这门用黄色丝绸糊着装饰,上面还挂着大铜环,画着一龙一凤,挺好看的。大门外边建有望楼和彩棚。那望楼可有十多米高,里头还装着大炮,时不时地就会放几下。彩棚也不小,外面用黄色和红色的丝绸裱着,特别显眼。离王府没多远的地方,是侍从馆,这其实就是东王的警备室,东王的卫队整天在这儿守着,为的就是保障东王的生命安全。
走进大门,能看到两间办公室。东边那间是承宣厅,西边那间是参护厅。
接着往里面走,就到了东王的办公室,这儿叫船房。里面有个特别豪华的王座,王座后边就是女秘书(女官)一块儿办公的地儿。边上还有十几笼稀罕的鸟儿呢。这屋里到处都是宝贝、古玩和字画。屋子西面装了玻璃,照得那叫一个敞亮,看着可舒服了。
这所有的事儿,北王韦昌辉那是相当熟悉。
韦昌辉虽说有自己的王府,还设了六部,可他没有最终的决定权。那些重要的事儿,下面呈上来的公文,得先和翼王石达开商量一番,然后再给东王汇报,让东王做决定,最后交给天王签字施行。
然而,今儿个晚上,北王既不是来报告工作情况的,也不是来寻求指示意见的。
韦昌辉没心思去瞧东王府有多奢华,他带着跟着的亲兵,直接就朝着大门走,往府里硬闯。
门卫把北王给拦住了,说东王没提前约,让北王要么拿出出入证,要么做个登记。北王那眼神可凶了,朝着亲兵使了个眼色。
北王那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呢,就瞧见亲兵抬手一挥刀,东王门卫的脑袋就咕噜噜滚到他脚边了,地上到处都是血。
韦昌辉领着自己的亲兵,走进那熟悉的前厅,把迎上来的东王的卫兵给砍倒了。
韦昌辉脚步加快,朝着东王的办公室,也就是东王睡觉的地方冲了过去。
忙了一整天的东王杨秀清,这会儿已经躺床上睡了,边上还陪着几个漂亮得很的小姑娘。
常年在军队里生活,再加上天生就特别机灵,这让东王的警觉性异于常人。
府里那不算大的动静,把东王从美梦中给搅和了。
刚睡醒的东王,眼睛还迷迷糊糊的,一边打听外面咋回事呢,一边让女秘书给他拿块手巾擦脸。
东王有个特别的生活习惯,那就是起床后擦脸,这是由于他具有特殊的生理特点。
杨秀清以前在紫荆山靠烧炭为生,有回进山砍柴时,眼睛不小心被树枝给划破了。因为没钱看病,那只眼睛就坏死了,彻底看不见了,还老是往外流脓水。到了天京后,虽说找了名医给他瞧病,可这病还是没完全治好,他那原本很有神的眼睛,还是常常会被泪水浸湿。
杨秀清那眼睛有点模糊,没瞅见等着给他用的毛巾,倒是瞅见了一张怪模怪样的脸。
这会儿韦昌辉这张脸不应该在东王府出现。
手拿锋利刀子、眼睛里露出凶光的北王韦昌辉!
韦昌辉没等一脸惊愕的杨秀清反应过来,就使尽了浑身的劲儿,挥动着锋利的刀子,一下子就砍了下去!
杨秀清还没来得及装成天父下凡呢,他的脑袋就已经掉在韦昌辉跟前了。
杨秀清的眼睛还圆睁着,那只受过伤的眼睛不停地流着泪,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让人浑身发毛的惊愕模样!
估计那眼神里满是惊愕,好像还带着点儿困惑呢。
杨秀清想不明白,就在两个月前,那韦昌辉还对他服服帖帖、唯命是从,甚至战战兢兢的,咋就连个让他扮天父下凡的机会都不给,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他给弄去见天父上帝了呢?
【韦昌辉的假面舞】
杨秀清遭遇这毫无防备的灾祸,那是相当困惑啊,毕竟韦昌辉平常一直装得挺好呢。
韦昌辉啊,他自己也不情愿戴那面具,那是被人逼得没办法才戴的。
也不知打啥时候开始,韦昌辉就觉着心里特憋屈,这股子憋屈劲儿啊,弄得他渐渐觉着喘气都费劲了。
那得从南王和西王去世之后讲起了。自打冯云山和萧朝贵战死在战场上,韦昌辉在领导团队里的地位啊,就有了些细微的改变。
本来他在排名里是第五呢,结果前面有两位领导不在岗了,他就连着往上升了两名,这下子,他就变成太平天国里排第三的领导人了。
比他地位高的就俩儿人,一个是洪秀全,另一个是杨秀清。
韦昌辉的排位是不断往前面去了,可他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劲儿使了。
韦昌辉以前也能带兵打仗呢,在永安突围的时候,他可是前卫军的统帅。但萧朝贵死了以后,他基本上就没啥事儿干,被晾在那儿了。等进了天京,他当了一阵子城防总司令,可没多久,这位置就换成石达开了。
西征开始后,杨秀清老让韦昌辉带兵去支援安徽和湖北。但每次韦昌辉把啥都准备好了,杨秀清就变卦了,还临时换人。头一回换成了韦昌辉的弟弟韦俊,第二回换成了石达开。
韦昌辉没了带兵的权力后,就在天京帮着杨秀清管国家的事儿。啥事儿都得先跟东王汇报,等东王决定了,再上奏给天王,让天王签字同意,最后由杨秀清去把事儿办了。
跟二把手杨秀清在一块儿,三把手韦昌辉觉得自己越来越憋闷。
1853 年 3 月,北王府殿前右二承宣张子朋,领命带着水师沿着江水逆流而上,往湖北去。这张子朋啊,那可是像张飞一样的猛人,就爱揍士兵。结果把两湖的新兵给惹毛了,闹起了哗变。杨秀清让水营司令唐正才把这事儿给平了,完事儿后还打了张子朋一千军棍。
张子朋那带兵法子真是不行,该打,这大家都服气。但杨秀清觉着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就顺着这事儿往下查,说张子朋的上司也得挨揍,最后韦昌辉竟被打了好几百军棍。
您说这事儿!堂堂的三把手北王,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了屁股。那疼啊,不光是身体上的,心里更是难受得紧,从这儿开始,北王心里就憋了一肚子气,对杨秀清那是恨得牙痒痒。
不过呢,韦昌辉手里没权也没兵,心里明白要是挨了打那也是白挨,只能先把这事儿记在心里头了。
韦昌辉特别受不了的是,杨秀清好像老是对他有意见,老是想方设法地整治他。
要说韦昌辉最怕啥,那就是天父下凡的时候。
在定都天京之后的三年时间里,天父下凡的情况变得越发频繁,提出的要求也是越发苛刻。有时候,就为了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大半夜的突然就来了,还非得要求放炮敲锣。
后来天父自己也觉着这么做不太好,就把放炮鸣锣的规定给取消了。但这一取消,到了半夜的时候,总有人睡得太沉赶不上趟儿。
天父心里开始不得劲儿了。
1856年4月14号那天,天父专门下凡了一趟,主要是处理下凡时的纪律方面的事儿,着重强调了不许迟到,也不许缺席。
在这次整治观众集合不及时的专项行动里,韦昌辉被狠狠批评了。天父表示,就因为他干活不给力,把下凡大剧的表演效果都给影响了,这属于轻视天父的“大不敬”行为,得打四十军棍。
韦昌辉平白无故地被打了屁股,心里头直骂街,但嘴上啥也没说。东王的权势太大了,韦昌辉都不敢正面跟他对着干,连那点儿勇气和决心都没了。
韦昌辉沉默又示弱,可杨秀清根本没收敛。他俩之间的矛盾,因为一件小事儿,一下就闹到最严重的地步了。
有一回,韦昌辉的大哥跟东王娘娘的大哥,为了争房子起了争执,还吵了起来。
杨秀清晓得这事儿后气坏了,放话要把韦昌辉的哥哥给杀了,还让韦昌辉自己寻思咋办。
韦昌辉没辙了啊,只能恳请把他哥给五马分尸了。为啥呢?他说要是不这么干,就没法警示其他人,也没法表明自己对杨秀清那是言听计从、绝对顺从。
韦昌辉那可是怀着满心的恐惧,特别虔诚地认着罪,心里头还存着那么一点儿侥幸,盼着杨秀清能瞧在他认罪态度好的份儿上,饶他哥哥一命。哪承想,杨秀清竟然全答应了,直接下令把他哥哥给五马分尸了!
瞧见自家哥哥,就因为一点儿争吵,居然被施了极刑,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韦昌辉那是火冒三丈,彻底怒了!
自己被打被骂,那没啥,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但我可是北王,是天国的三号领导人啊,居然连自己的哥哥都保护不了,这叫啥事儿啊!
韦昌辉平白无故地遭到侮辱和打压,心里有着深仇大恨。他决定用一种特别的办法来对付,那就是以柔克刚。从此,他在杨秀清面前装成弱者的样子,使劲地讨好巴结,各种吹牛拍马的事儿都干。
打那以后,只要瞅见杨秀清的轿子来了,韦昌辉立马快步上前,到轿前就跪下迎接。等到开会商量事儿的时候,杨秀清话还没说几句呢,韦昌辉就讲:要不是四哥指点,小弟我没啥学问,压根儿就不懂这些。
韦昌辉向杨秀清示弱,这下子,杨秀清可算是找到了一种特别强烈的优越感。
他特别得意地跟天王洪秀全显摆:“您瞧瞧人家韦正老弟,在弟府殿前开会商量事儿的时候,那心里还直犯怵呢,根本就不敢多说啥!”
韦昌辉觉得自己那漂亮的伪装已经把杨秀清给迷惑住了,就一边接着糟践自己,一边等着能让自己发泄愤恨的好机会。
韦昌辉参加拜上帝会,就是想能混出个名堂来,不再受那窝囊气,好容易成了领导班子的一员,结果还憋屈地被人戏耍折腾,这事儿换谁能忍啊,他这口气是咋都咽不下去!
韦昌辉心里觉着,自己为太平天国那可是没少出力啊!他放着舒坦日子不过,把家都折腾光了,又是打造兵器,又是往前冲拼命,就算没功劳,那苦劳总跑不了吧!可咋整到现在,这功劳全都成了那个独眼龙的啦?
本想着能混出个名堂抖抖威风,哪承想竟落得个被人当众人面打屁股的地步,这简直太丢人了,没脸见人啊!这和当年在桂平县被江口司的那些破官儿欺负有啥区别!
咱得把现在这情况给变一变了!
不过呢,当下东王势力太猛了,要想把这耻辱给洗清了,除了得忍着气、咽下声,还得去找帮手和同盟。韦昌辉瞅了一圈,谁能够对付那手握大权、嚣张得不行的东王杨秀清呢?
当今世上,这样的人就一个,那就是天王洪秀全!
洪秀全的日子挺难的,他和韦昌辉都在天国里混得不太好。
一开始,身为太平天国的国家元首,洪秀全那日子过得可是相当舒坦呢。
1853年3月29号,洪秀全坐在十六人抬的黄缎大轿里,那叫一个得意,进了天京。没过多会儿,洪秀全就跟过去的那些帝王学,把建王宫的事儿给安排上了,接着就大规模地搞起工程,建造天王宫,还叫它“天朝宫殿”。
太平天国的天朝宫殿那可是天国朝廷,代表着太平天国的政权。在这儿,洪秀全召集大臣们,发布命令,还会接见使节,那肯定得重视,不能敷衍了事。
天王宫建了两回。头一回是在原来的总督衙门那儿改的,没过多长时间,着了火给烧了。洪秀全趁着第二次重新建的当口,打算把天王宫的质量提一提,规模扩一扩。
新盖好的天王宫那可真是威风凛凛!这地方方圆好几里,城墙好几丈高,还分内外两城。里边的城叫“金龙殿”,外边的城叫“太阳城”。
龙,那可是王者的象征;太阳,那是独一无二、高高在上的。洪秀全还是有点文化的,起的名字那是充满了帝王的气概。
为了让工程质量有保障,洪秀全把天京那些手巧的工匠都集中起来,让他们精心地雕琢,慢慢地仔细干活。
来到天王宫,最先让人注意到的就是那很有气势的天朝门,这门整个用黄色绸缎包裹装饰着,上面还挂着精巧的兽环,画着双龙双凤,那叫一个金光闪闪,特别华丽。宫里还修了庭苑楼阁,精致巧妙,就跟天然形成的一样美。
洪秀全有大把时间去好好看看那极为奢华的宫殿。
太平天国的政治体制,是照着《三国演义》和《水浒传》弄的,叫军师制。这军师制啥样呢?就是君主,也就是国家元首,上朝但不管政事,只决定重大事情,具体的事儿都归军师管,就好比老板和总经理的关系。在太平天国,洪秀全是老板,杨秀清就是总经理。
虽说不是管国家政务的中央政府,可天王宫的人员可不少呢,有一千六百二十一人。这些人主要干的事儿就是管礼仪、当警卫,再就是照料天王的生活起居。在天王宫里,严格来讲,就洪秀全一个男的。
跟以往的皇帝不一样,天王宫里没有太监。为啥呢?据说是因为阉割的技术不行,试了好多回,伤了不少人,可就是找不到门道,没办法,就只能全都用女人来干活儿了。
在天朝宫殿里,不光是嫔妃,其他的工作人员,好多也是从女馆里的妇女当中,选出来的长得漂亮的女子。
这么一弄,就让人觉得洪秀全特别贪恋女色呢。
实际上,洪秀全的正式妃子编制有八十八个。
洪秀全被一千多个美女围着,住在那豪华的天王宫里,连二门都很少出,大门更是不出,可他过得并不痛快。
【至尊诱惑】
洪秀全心里不痛快,这和韦昌辉一样,都是因为天父下凡那出戏闹的。
在第一次建天朝宫殿的时候,洪秀全就被天父给狠狠教训了一番。
1853 年 12 月 24 号那天,杨秀清坐在抬椅上,往天朝宫殿去了。洪秀全收到消息后,赶忙走出二朝门去迎接他。
谁能想到,杨秀清还没从坐椅上下来呢,天父就直接下凡了,火气还挺大,冲着洪秀全就喊:“洪秀全!你犯错了,你心里清楚不?”
洪秀全“噗通”一下就跪下了,特别诚恳地说道:“我知道错啦,求天父行行好,饶了我吧!”
天父大声喊道:“你晓得自己错了,那得打四十棍!”
韦昌辉跟在场的官员们,全都趴在地上,哭着给天王求告说:“天父您开开恩吧,天王是犯错了,那您就饶了我主的那四十棍吧。您要是想打人,就打我们吧,我们愿意替天王挨这顿打。”
洪秀全讲:“你们可别违背天父的旨意,天父开恩教导我,当哥哥的我理应受罚。”
天父没同意众官将的要求,还是决定要打洪秀全的屁股。
洪秀全没办法,只得回应:“好嘞,遵命!” (其实就是说“小子遵旨”。)
天王趴在那儿,就等着被打屁股呢。
现场气氛一下子僵住了。从古到今,有谋权篡位的,有垂帘听政的,但是啥时候有过臣子打君王屁股的事儿啊!
杨秀清瞅见洪秀全摆出了等着挨打的架势,心里觉着自己可能有点过了,就讲:你既然这么听话,那我就不打你啦。那啥,达胞的妹妹石汀兰、清胞的妹妹杨长妹,让她们回自个儿家去,感受感受家的温暖,别在你这儿干活儿了。朱九妹两姐妹立过功,就让她到我这儿来享享福吧。别的事儿,就让我跟你细说说。
杨秀清这事儿办得那叫一个绝,他不光把朱九妹姐妹俩这俩美女给弄到手了,还把天王给治得没脾气,心里那叫一个得意。接着呢,他就编了个《天父下凡诏书》,当成经典的例子,给刻出来出版发行了,还想让天国的军民都来瞧瞧呢。
洪秀全气坏了,心里憋着一股火呢,自己好歹是个大当家的,居然得趴在地上,被二把手打屁股,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真是太让人尴尬了,“打屁股事件”居然被杨秀清弄成教材,放到《天父下凡诏书》第二部里,还发到全国军民那让他们学习观看。这得多丢人啊,我还咋面对朝廷的文武百官和老百姓们呢!
可他也只能暗暗地生气,那军政大权啊,都被杨秀清攥在手里呢,就连天京城的防卫,也是人家杨秀清管着。自己呢,除了有一帮女人,还能有啥?又凭啥跟人家斗啊?
洪秀全那叫一个无奈又伤心啊,估计得为当初那个没得选的题悔得肠子都青了。不过呢,那也是实在没招儿了才那样啊!
天王在天京待得挺不痛快,就说要把都城迁到河南去。
之前那个被天父否定的方案,又把天父给惹火了,天父立马下凡,把天王狠狠地骂了一顿:你说要迁都到河南,那就是变成妖怪了,就是跟外国勾结,该打!
打那以后,洪秀全算是彻底打消了迁都的想法,迁都这事儿他半句都不再提了。
洪秀全想低调行事,可这并没让天父心软同情他,反倒让天父下凡得更加频繁厉害了,这完全出乎洪秀全的意料。
1856 年上半年的时候,杨秀清领着各路的人马,先后把江北大营和江南大营给打垮了,西征呢,也获得了特别了不起的胜利,这让他在军事指挥方面达到了巅峰状态。
与此同时,天父下凡这事开始变得疯狂起来。
1856 年 8 月 22 号,也就是咸丰六年七月二十二这天。杨秀清又使出了他那“天父下凡”的绝活儿,在东王府上演了一场特别有深意的大戏。这时候,太平天国好多重要人物都没在天京,韦昌辉在江西战场上指挥呢,秦日纲在丹阳打仗,石达开在湖北战场打得热火朝天。洪秀全没啥帮手,只能自己去对付杨秀清这出“天父”的激情表演。
这一回,洪秀全不光是心里发慌,那简直是完完全全被惊到呆住了。
天父发火喊道:“你和东王都是我的儿子,东王功劳那么大,咋就不能不止称九千岁呢?”
天王说:“东王为打天下出了力,也该称万岁。”
天父又问了:“东王的儿子咋就只是千岁呢?”
天王说:“东王既然是万岁,那东王的世子也就是万岁。而且往后世世代代都得是万岁。”
天父看着表演的目的已然实现,开心地笑着说:“我这就回天上去啦。”
天父高高兴兴回天庭去了,杨秀清也美滋滋地回了东王府。杨秀清那叫一个高兴啊,一心盼着万岁大典那天——八月十七号,那可是他三十四周岁的生日呢。杨秀清盼着这一天,那可是盼了好久啦!
这事儿啊,还没结束呢,且等后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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