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科学羊🐑。
你一定听说过一个概念叫做“洞穴寓言” 吧?这是柏拉图在《理想国》里说的。
故事说:从前有个洞穴,洞穴里面有篝火,篝火前面有些人在做各种表演,他们的影子被篝火投射到洞穴的墙壁上。几个犯人被限制在演员和墙壁之间,他们不能回头看后面的情况,只能看见墙壁上的影子。
可悲的是,这些犯人以为墙上的影子就是真实世界,殊不知自己看到的只是世界的影子。
在传统的哲学探讨中,关于人类的意义,往往离不开一些形而上学的概念——“意识”、“灵魂”和“自由意志”。这些特质被认为是区分人类与其他生命或物体的根本特征。然而,如果未来的人工智能,像改进版的ChatGPT,能够在图灵测试中表现出与人类相似的行为,那么我们或许将对“人类的意义”有一种全新的认识。想象一下,如果没有与机器的直接对话,我们就无法轻易区分一个人类与一台机器。
那么,形而上学的那些抽象品质——诸如意识、自由意志,可能只是我们习惯性地赋予人类特有的印象。
计算机的硅芯片结构,或许可以模拟我们大脑中复杂的有机分子结构。
因此,机器在某些情况下,似乎也能展现出类人行为。这种现象让我们不得不反思哲学家马丁·布伯在一百多年前提出的“我-你”和“我-它”的概念。
马丁·布伯Martin Buber,1878年2月8日—1965年6月13日
在布伯的定义中,“我-你”关系指的是人与人之间互为主体的互动,而“我-它”则是人与物体之间的关系。
也许随着科技的进步,我们或许会发现,这两者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人与人工智能之间的互动,可能与人和人之间的互动,没什么不同。因为人工智能本质上也是物质世界的一部分,是由物质构建而成的。
有一天,我洗澡的时候突然思考,假如我们我自己的一切信息,比如饮食习惯、口头禅,写过什么,做过什么,遇见过谁,爱过谁...都喂给AI,那是不是这个模型会我们一模一样呢?
你看,别人和我聊天,我告诉他的一定是基于我的世界观与人生观。那么AI既然继承了我的模型,我想他的回答基本会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好,因为它更懂我。
没错,这一思考让我对死亡有了新理解!
若人工智能能够模拟我们的思维和行为,那么它便能在我们死后,继续与我们曾经亲近的人进行互动。
换句话说,死亡不再是灵魂的消散,而是我们身体的终结。
就像关闭一台人工智能系统的电源一样,当人类的身体不再运作时,整个“我”也随之消失。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完全消失。
如果未来生物医学取得进展,能够修复或再生身体,我们或许可以避免身体的腐烂,甚至实现某种形式的永生。
我们曾经幻想着“灵魂”在另一个世界中的存在,但如果我们可以延续身体的生命,又为何不在现实世界中追求永生呢?
这种唯物主义的思考,不仅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新的生死观,也提醒我们要保持谦逊。
从父母那里继承身体的过程,和从汽车经销商那里购买一辆车是一样的——我们并没有为车的能力感到骄傲,只是为如何使用它感到自豪。
同样,我们的智商、能力和资源,并非我们凭空创造,而是自然赋予我们的。无论我们有多聪明,我们的智慧和能力都应该服务于社会和道德的价值判断,而非自我膨胀。
唯一值得骄傲的是,我们是否利用这些能力做出了对社会有益的贡献。就像核能的使用,我们应当问自己:是为善而用,还是为恶而用?
人类的生命虽然是物质的一种短暂表现,但它并不必然意味着我们的一切都将消失。
如果我们的理念、我们的追求仍然存在,那么我们的存在依然是有意义的。我们所选择的行动,决定了我们能否超越肉体的局限,去探索更广阔的宇宙。
假设人类将每年的军费支出(约2万亿美元)用于探索太空,而非消耗在战争与冲突中,未来的我们将会拥有更长的寿命,甚至是更广阔的宇宙视野。
这笔钱可以让我们在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向银河系的每一颗恒星发射探测器,这一速度比目前已有的星际探测器快10亿倍。
可以想象,若人类能够持续进行这样的宇宙探索,那么数百万年后,银河系中将充斥着我们发送出去的探测器,甚至可能成为某种形式的文明遗迹。这一切的背后,是人类对于和平与探索的持久追求。
有趣的是,一些星际物体可能会成为太空垃圾,甚至进入我们太阳系,带来一些未解之谜。
戴森环是戴森云最简单的结构
比如,国外知名物理学作者Avi Loeb 在一篇科学论文中,提出了一个假设:破碎的戴森球体碎片,可能解释了人类在过去十年中发现的前三个星际天体的不寻常特性。
例如,“奥陌陌Oumuamua”这种外星天体,其形状纤薄且扁平,难以用常规物理规则解释。与之相关的还有前两颗星际流星IM1和IM2,它们的物质强度也超出了我们现有的认知。
这些异乎寻常的星际物体,可能代表了外星技术文明的遗物或产物。如果这些文明存在,它们的科技水平和我们相比,可能已经远远超越。
而其中,像自我复制的约翰·冯·诺伊曼(John von Neumann)模型所设想的技术,或许正是这些外星文明生存和进化的关键。
奥陌陌想象图
就像地球上物种的进化一样,星际文明中的设备,也将遵循“适者生存”的法则。在这种星际达尔文主义的选择过程中,功能性的设备——尤其是那些追求和平的机器——可能比侵略性机器更有机会存活下去。
原因很简单,和平的机器不太可能遭遇物理冲突或毁灭性损伤。它们的科技进步,也许能超越人类的局限,因为它们不再受限于传统的人类自我意识。
更令人着迷的是,这些外星的人工智能探测器,或许不仅仅是无人探测设备,而可能具备回应我们交流的能力。
它们就像柏拉图在《理想国》中的“洞穴寓言”所描述的那些囚徒,原本困于狭小的世界,却有可能通过高科技的手段,观察并接触到外部世界的广阔与真实。
在柏拉图的寓言中,囚徒们看不见外部的真实世界,只能看到墙上投射的影像。现代的科学家就像那些哲学家,他们的目标是去理解星际物体背后的真实意义。
像“奥陌陌”这样的物体,或许不仅是外星技术的象征,也是我们探索外星文明的一扇窗。
随着科技的进步,外星人工智能探测器的存在,似乎越来越成为可能。
而这类科技,可能比我们当前能制造的设备更为先进,甚至具有自我意识。它们的到来,将是一次人类科学认知的大飞跃,也许会改变我们对外星文明的所有看法。
在未来,随着伽利略计划等科学项目的推进,我们或许能够通过物理探测器发现外星人工智能的踪迹。
随着数据的上传与分析,外星文明的真相将逐步揭开,可能为我们带来一场深刻的哲学与科学的改变。
总结:
如果已知的物理现实能够涵盖所有形式的智能,那么我们有理由相信,外星的人工智能探测器终将被我们发现。而这不仅是对人类智慧的挑战,也将是一种无比深刻的哲学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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