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虎,出生在农村,从小就踏实能干,平时性格大大咧咧比较彪悍,用我们东北话来说,就是比较虎,也可能是受到我父亲的影响。
如今我已经58岁,退休6年有余,回想起青年时的经历,我总是感慨,多亏当初老营长提携,才改变自己一生。
我依稀记得,当年老营长恰巧在我们村执行任务,翻越我家墙头,我将他误认为小偷,抄起锄头,追了营长整整1公里,事后才发现是误会。
后来营长看我是块当兵的料,就把我带进部队,教会我许多东西,我在部队一直很努力,还考上了军校,成为军官,一直干到正师才退休。
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说起那件事,还要从我儿时说起。
那时候,因为农村教育资源有限,再加上,我在学习上没下苦功夫,每次考试成绩都不理想,后来父亲干脆不让我上学了,带着我在家种地。
当初国家改革开放,实施分田到户政策,我们家分到很多土地,只靠父母二人,根本忙活不过来,有时间爷爷也会过来帮帮忙。
我跟随父亲身后,干了没几天,后来因为辍学的事情,被爷爷叫走,在土房子前,爷爷耐心开导我,给我说了一堆大道理,说让我好好上学,早日功成名就,就这样,我再次回到校园。
爷爷是一名抗战老兵,他对我的期望很大,作为过来人,他给我灌输许多思想,受到爷爷的熏陶,一颗当兵种子在心中种下。
上初中时,他经常给我讲述许多英雄故事,从当代到古代的都有,如二万五千里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在到抗美援朝,古代的,如戚继光抗倭,岳飞抗金等等。
1978年,春去秋来,我进入高中,但乡下的教育质量大家也知道,以我这种成绩考上大学非常困难,对于农村人来说,谁家出了一个大学生,全村人都知道,甚至还会传到隔壁村,等到孩子毕业,被分配到城里工作,父母就算成功一半了。
而我当时就憋着一股劲,想要考上大学,但父亲不太看好我,毕竟他经历的事情多,见识广,知道我不是上学的料,父亲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饿了有口饭吃,追求的并不多。
1981年,高考前一个月,我抓紧复习,不懂的向老师询问,有时间还会与同学探讨,在高考成绩出来后,没有考上,我感觉很泪丧,父亲并没有怪我,就说各自有各自的命,老老实实跟在我后面干活吧。
正好家里的地比较多,父母忙活不过来,有了我的加入,还能替他们分担分担。
就这样,我每天跟随父亲后面干活,但我的理想并未止此,大学虽然没考上,还可以去当兵嘛!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来到十月份,爷爷从大队那里听说快征兵了,将这则消息告诉了我,我听到后十分激动,还将当兵的事,告诉父亲,但被他当场否决了,说你是家中独子,当兵想都不要想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种地,后来我不服气,还跟父亲大吵一架。
晚上我饭也没吃,躺在被窝里生闷气,我心中很不爽,为什么父亲老是限制我,难道以后要一辈子待在农村?
到了第二天,我直接跑到爷爷那去告状,将父亲的恶行添油加醋告诉老爷子,谁料,爷爷的反应很大,拿着拐杖就往地里跑,我默默在一旁跟随。
没多久,爷孙俩赶到田里,这时候父亲发生了什么事,爷爷二话不说,掂起拐杖,对着父亲打,口中还念叨着:“我让你限制虎子,让你骂他,今天不打你不知道姓什么了”,父亲大气不敢喘一个,慌忙闪躲间,还不忘瞪我一眼。
我站在爷爷身后都感觉脊背发寒,心想着,这下完了,本以为爷爷是劝说父亲的,没想到直接开打。
等爷爷出完气,父亲才如获新生,实际上父亲只挨了一棍子,其余的都被他躲开了。
当天晚上,我回到家,出乎意料的父亲没有训斥我,还大发善心,同意我报名当兵。
11月,我们大队广播站开始吆喝,通知适龄青年可以到大队报名参军,当时我在地里干活,没有听到,还是爷爷拄着拐杖,跑来喊我。
我放下锄头,发疯了一般奔跑,还好在报名结束前赶到,登记完后,就在家等通知体检,没想到期间又弄出点幺蛾子。
体检日,我还在农地干活,大队将体检的消息告诉在家的父亲,但他并没有转告我,等我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还是在路上从李叔口中得知。
后来我慌忙赶到大队,可体检早就结束,但还有工作人员停留,我好说歹说才说通他们为我体检,哪曾想,我是跑过来的,在加上从农田刚干完活,进行剧烈运动,心跳加速,导致心率那一关,没过去。
我对着工作人员说,等我休息一下在体检,他们不愿浪费时间,死活不同意,让我等下一年。
虽然我心中很气,但也无可奈何,回到家,我埋怨的眼神看着父亲,看你干的好事,你儿子的前途被你毁了,父亲直接对我无视,毫不理睬。
等吃完饭,母亲连夜对我开导,说了一堆大道理,我们就你一个儿子,你去了如果发生意外怎么办,我说:“现在是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意外,再说不是还有妹妹吗”?
母亲见实在劝不动我,同意我明年参军,还答应我劝说父亲,这时候我心情才好些。
到了11月中旬,我们这来了几个借兵干部,家访程序,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进别人家门,我更难过了。
夜晚,温度骤降,我一个人坐在农田,看着眼前的大地被黑暗笼罩,思考良久,决定明天到爷爷那求助,毕竟他是抗战老兵。
回到家,我刚放下锄头,就听到门口传来巨大动静,我以为是进贼了,急忙出门查看,让我没想到的是,还真看到两个胆大包天的贼。
我当时的心情不好,正好看到家里进贼,二话没说,抄起一旁的锄头,向前冲过去,口中大喊:“我让你们偷东西”话语未落,手中的锄头已经落下,那人也是反应及时,立马闪到一边,说道:“停,停,我们啥也没偷”。
这个时候,我本就怒火中烧,哪听进去他们的话,那两人见状撒腿就跑,一直跑到村口才停下,后来我发现是误会,不停道歉。
他们是部队接兵的干部,刚接到紧急任务,这里藏着一名逃犯,前来调差,他们亮出自己的工作证件,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竟是一名营长和一名志愿兵。
这位乐呵呵的团长,一直看向我,还询问我报名参军了吗,我搓搓双手,如实回应:“之前报名了,后来我在农地干过,没有接到通知,等我敢过去时,体检已经结束,再加上哪天剧烈运动,导致体检不合格。
最后我渴求了看着团长,询问他可不可以再给次机会,团长思考了一会,答应给我机会。
第二天团长又给我安排体检政审等程序,作为后补,在家访当天,团长又亲自来我家,这件事爷爷也听说了,还特意在家中等候。
二人相见,爷爷并没有透露身份,直到临走时候,团长从口袋中掏出一副老旧照片,一番比对,才发觉照片中的其中一人像爷爷。
团长停下脚步,耐心询问眼前的老人,在得到爷爷的证实,团长做了一个标准军礼,又掏出那副照片指向其中一人,开口道:“首长,这照片中的人是你吗?”
爷爷拿起照片的双手微微颤抖,连忙点头:“是我,是我,看你的摸样应该是忠义的孩子吧。”
首长微微点头,说道:“是的,首长,我叫全义,当年父亲临走前,一直念叨您,今天我终于见到了,相信父亲会高兴的”。
爷爷听到当年的战友已经离去,默默留下眼泪,最后团长又跟爷爷聊了一会,才离开。
月末,我被团长带走,如愿以偿来到部队,期间我为弥补错失,参与抓捕逃犯。
经过三个月新兵训练,我进入侦查连,有着团长的提携,在加上我非常刻苦努力,半年时间我坐上班长位置,在野外训练中,又拿到三等功。
1984年,我向连长提出要报考军校,以后也想要做军官,当天下午得到连长的批准,他将我安排进教导队,在里面集中培训,一对一辅导。
那段时间真的很枯燥,早上训练后,就要回去学习,同年我参加考试,没多久就进入军校学习。
当时大学一直是我心中的执念,自高中毕业后,这一等就是3年。
毕业后,我接到父母催婚电话,只好推迟一星期到部队报道,回到家,父母就给我安排相亲,相亲对象叫王小翠,她听说我是当兵的很满意,相处了一年,我们就结婚了。
婚后我留在部队,当时一直在镇守边疆,基本上没有时间陪伴他们,在孩子出生后,我抽空回家看看。
在部队一步步往上爬,最终熬到正师的位置,如今已经退休,最对不起的就是妻子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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