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俄罗斯海军当中,有一些沉默的“王者”,比如说“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这种携载有几百枚导弹的巨型巡洋舰曾经是苏联海军实力的象征,有人甚至称其作战威力不亚于小国海军。但是随着苏联解体,它们逐渐缺乏维护和保养,已经很少出海远航了。如今,一则来自俄罗斯塔斯社的消息又将这型舰重新带回我们的视野,1144.2M型重型核动力导弹巡洋舰“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已基本完成维修和升级,现在到了收尾阶段,正在为移交俄罗斯海军做准备。
交付团队多达1000人,包括工人、建造师、调整和测试工程师、设计师、技术人员和其他专业的专家。1144.2M型“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是由“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三号舰升级改造而来。冷战末期曾让西方海军颤抖的“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又回来了。这是二战后全球建造的最大吨位水面战斗舰艇。经过升级改造后,该舰将成为俄罗斯海军中战斗力最强的水面舰艇,也会是全球最致命的海上战舰。俄罗斯北方机械制造生产联合体总经理米哈伊尔·布德尼琴科在接受塔斯社记者采访时表示,俄罗斯海军将接收完成大修和现代化升级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重型核动力导弹巡洋舰。
研发背景:能够独自对付美国一个航母战斗群
“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原为“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的成员之一。“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是苏联海军与美海军争夺海洋进行军备竞赛的产物,是苏联海军为实现从近海走向远洋、从防御走向进攻、与美海军争霸海洋的海军战略而制订的海军发展规划的组成部分,以弥补与美海军竞争中的实力不足。
在冷战时期,美国拥有10余艘大型航母,几乎控制着全球的大洋,这让没有一艘真正意义上的航母,虽然装备了几型载机巡洋舰,但无法同美国航母对抗的苏联感受到了巨大的战略压力。于是就有了发展一型主力水面战舰同美国航母对抗的思路,再加上古巴导弹危机的教训,使得苏联意识到必须拥有一型可遂行舰队防空、反舰和反潜作战任务以及远洋航行的大型核动力巡洋舰。因此可以说,这是冷战期间苏联为了对付美国的航母编队而采取的非对称发展思路,正如戈尔什科夫海军上将所说,对付美国航母编队只有一个办法,即饱和攻击。
■夕阳中的“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彼得大帝”号。这种曾经威震四海的巡洋舰已经渐渐老去
按照苏联当时的设计,即使凭借单舰也能对抗美国的一个航母战斗群。一艘“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就能对付美国一个航母战斗群,可谓是真正的战舰之王。1144.2型“基洛夫”级核动力导弹巡洋舰满载排水量达2.8万吨,全长252米,体型远超一般巡洋舰,与二战时期的战列舰相差不大。英国《简氏海军舰艇年鉴》为了将它与普通的导弹巡洋舰相区别,特意将它化归于战列巡洋舰。
在“基洛夫”级刚刚出现时,西方对它是非常畏惧的,甚至称它为战列巡洋舰。战列,意为当年水面舰艇舰炮作战时,要组成一个战列舰、战列巡洋舰,这是以往英国人创造并一直在沿用。实际上,“基洛夫”之所以被归为巡洋舰,一方面是因为它吨位大,另一方面是因为它对海打击能力特别突出。现在这个概念放在海军里实在不合时宜。其实,这是舰本身有点落后于时代了。
我们还是称“基洛夫”级为“武库舰”比较合适。“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有哪些强大的武备呢?在苏联海军服役时期,“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装备了威力强大的“花岗岩”重型远程反舰导弹,性能比早期“光荣”级巡洋舰配备的“玄武岩”反舰导弹更上一个台阶。同时,它还拥有由远、中、近三层防空系统组成的密集对空火力网。
舰上搭载的96单元的S-300F防空导弹、40枚9K33M中近程防空导弹和32枚9M31l短程近防弹,则组成了远中近三层反导拦截网,足以拦截一个航母战斗群的所有舰载机,此外,该舰还使用了RPK-2“暴风雪”反潜导弹,可以说具备了完整的防御体系,在冷战期间堪称“空前”。不过,这些当时的先进早已显得落伍,更换最新式的武器装备,也是此次“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升级改造工程的重点。因此俄罗斯当时的发展目标不需要航母,少花钱,且能够把美国航空母舰编队置于死地。
■苏联时期的“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是苏联海军远海作战的核心之一
从外观上看,“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拥有典型的苏式战舰特征。多而杂的武器和电子设备遍布全舰,其中包括前桅杆顶端的“顶对”三坐标搜索雷达,下方的三部“棕榈叶”导航雷达,后桅杆上的“顶板”三坐标搜索雷达,舰桥上方用于为S-300防空导弹提供制导的“顶罩”火控雷达。“卡什坦”近防炮和130毫米舰炮也有各自专用的火控雷达。这些电子设备不仅性能不及西方同时代产品,而且体积庞大,耗电量和发热量也很大。
然而,作为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产物,1144.2型“基洛夫”级核动力导弹巡洋舰的很多武器都已落伍,很难与美国航母战斗群进行对抗。“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是苏联建造的“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的三号舰(1144.2型),于1983年5月17日下水,当时命名为“加里宁”号。该型舰原计划建造5艘,但最终只建造了4艘,首舰“基洛夫”号在1980年服役。
1992年5月27日,“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三号舰(1144.2型)“加里宁”号更名为“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1144.2型),1997年因为动力系统故障退出现役,1999年进入船坞进行维修,但是因为资金紧张,维修计划束之高阁。
为了维系远海作战能力,俄海军将目光转向升级苏联时期遗留下来的大型水面战舰,“基洛夫”级计划随即展开。首先升级的就是1144.2型“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原名“加里宁”号),新型号为1144.2M型。
■进入船坞维修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巡洋舰
对于俄罗斯而言,排水量2.8万吨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是一个很好的平台,换装新型电子设备和舰载武器,完全可以继续成为海军远洋作战的核心。2006年,俄军决定对“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进行现代化升级改造。这项改造工作持续了十余年。
2012年,俄国防部正式与北方机械制造厂签订了升级改造合同,预算15亿美元,“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从2014年开始接受改装,原计划2018年重新入列,但因为经费和技术问题一再推迟,由此可见苏联解体后,俄罗斯造船能力的严重下降。
直至2020年9月,在俄罗斯北方机械制造厂进行升级改造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完成第一阶段工程,并下水。该舰目前正在进行各类武器装备与雷达电子设备的晒装作业。这也预示着这项持续了十余年的改造工作即将收尾。该舰也实实在在地从“80”后改造为“O0”后,这艘海上的庞然大物即将重新归建俄联邦海军舰队。
■正在谢夫马什厂改进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巡洋舰的进度无法赶上原有计划
“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的现代化改造之所以耗费这么长时间,一方面是因为囊中羞涩,另一方面是因为船厂任务较多。“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整体改装费用十几亿美元,对于俄罗斯海军而言,需要一定的时间去筹措。北德文斯克造船厂主要是针对俄罗斯核潜艇进行建造,“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要进行改装,还需要排队。
研发目标:打造能够对付美军1至2个航母战斗群的海上“霸王龙”
“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是二战后全球建造的最大水面舰艇之一。作为“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三号舰,“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的核反应堆暂时没有更换,主要动力装置是2台KN-3型压水反应堆,单台功率为300兆瓦,仅依靠核反应堆,即可以32节的最高航速持续调整航行,由14万马力核动力加上蒸汽动力驱动,在全球范围内航行,有效遂行作战任务。其续航力仅受舰上食物储备影响,为防止因核动力系统发生故障而出现意外,“基洛夫”级核动力巡洋舰还配备有2座燃油锅炉,能在紧急时刻为战舰提供15节的航速。
升级改造后的1144.2M型“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安装了超过5000件设备和超过100万件各种物品,铺设了约200千米的管道和1800千米的电缆。该舰的指挥控制系统、雷达设备、综合电子战系统以及所有的舰载武器都进行了更新换代,变得皮糙肉厚,性能强大,火力更猛,达到了21世纪的作战水平,能够满足俄罗斯海军对于未来海上综合作战的需求,可以说,它是俄海军水面舰艇中实力最强的一条“霸王龙”。
■升级改造施工中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
“霸王龙”是可以咬人的,而且对大型猎物的撕咬能力很强。改造一新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同样也是如此。因为它现在搭载的导弹数量更多,射程更远。针对海上大型目标,比如航母,它的饱和攻击能力翻倍。如果在潜艇、航空兵力的配合和掩护之下,它的夺取制海权的能力,包括针对航母这种海上的大型目标的远程导弹猎杀能力可以得到全方位的强化。
1144.2M型“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拆除了原来的“花岗岩”反舰导弹专用发射装置,改为安装10组8联装通用垂直发射系统,可以发射“口径”“缟玛瑙”等远程反舰巡航导弹、“响应”反潜火箭助飞鱼雷等。
升级改造后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能够搭载射程超过500千米的“锆石”高超声速导弹,一次齐射数十枚“锆石”,对方1至2个航母战斗群可能都抵抗不住。针对航母的猎杀能力也会变得更加强大,堪称一个超级“航母杀手”。
在关键的防空方面,就如同“基洛夫”级在苏联时代配备了当时最先进的S-30OF防空系统一样,“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在这次升级中移植了S-400防空系统的海军型号,增加2组14联装“鲁道特”垂直发射系统,可装填9M96中程防空导弹,或以“一坑四弹”的形式,装填9M100近程防空导弹。此外,该舰还用舰载“铠甲”M弹炮合一防空系统替换了“卡什坦”防空系统。9M96中程防空导弹射程为120至135千米,发射后不管,带有自己的主动雷达导引头,对于敌方来袭目标的威胁,尤其是导弹的威胁比较大。
■安装了大量脚手架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巡洋舰。俄军计划大幅更换该巡洋舰携带的各种导弹系统
另外,9M100近程防空导弹的“一坑四弹”载弹量大幅度提高,还有红外导引头,特别适合打击隐身目标。红外导引头的射程为15千米,其实还是够用的。只要将导弹发射到相关区域,它的红外导引头就会去寻找目标进行攻击。这对它的战略能力提升,尤其是后续的持续发展有好的影响。
在升级改造工程中,“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使用了新的船电系统。它更换了所有电缆,和几乎所有舰载电子系统。其中最大的变化是换装了与22350型护卫舰相同的涂金胶料四面有源相控阵雷达,最大探测距离200千米,能同时跟踪处理超过200个目标,大幅提升了对空、对海搜索能力。另外,为弥补远程探测能力的不足,舰上还将装备“桦木林”远程警戒雷达,和最新改进型的三坐标搜索雷达。这样改造之后,该舰将“耳聪目明,大脑灵光”。而且它的饱和火力攻击能力和抗饱和攻击能力也会变得更强。
如果对方出动大量战斗机或反舰导弹,针对“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进行攻击,那么它的雷达系统会被全方位激活,针对目标进行探测,并分批次处理,有一个拦截目标的优先级。它的全新的指挥控制系统能够进行快速测算,作战效能和作战能力得到全方位提升,战场生存能力也都将得以增强。
这些年来,俄罗斯海军并没有及时将陆基S-400、S-500的很多先进雷达技术移植到海上,这也反映了俄罗斯的工业基础在苏联解体之后确实需要经过整顿才行。但是,对于俄罗斯来说,它既然有陆基相关的远程雷达,那么在海上肯定会有相关的型号。现在需要用一个成熟型号保证“纳希莫夫将军上将”号尽快出海作战。
■如同海上城堡一般帅气的“基洛夫”号
不过,“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导弹巡洋舰也有它固有的或者运行过程中可能带来的弱点和不足。一是“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火力密度大,装备导弹数量多,从理论上讲,它的立体火力非常强大。但是,从体系化作战的角度来看,战时能否真正发挥好这么多力量的作用,会不会因为它的体量过大,在发射众多导弹的同时,成为对方的“靶子”,还要看俄罗斯海军整体发展情况。二是“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反应堆的保养复杂、可靠性差的核动力装置也为“基洛夫”级的坎坷命运埋下了伏笔。
1990年,“基洛夫”号在地中海航行时,反应堆出现故障,由于受到苏联解体的影响,在返回港口后再也没有得到维修。“基洛夫”级的一号舰“乌沙科夫海军上将”号已经于2004年退役。二号舰“伏龙芝”号于1994年起,就一直待在港口里。除了自1999年后再未出港的三号舰“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之外,目前“基洛夫”级仅有四号舰“彼得大帝”号仍在俄罗斯海军中服役,与即将重新服役的三号舰一样,“彼得大帝”号在未来几年内也将接受现代化改造。
这说明当年它之所以趴窝在港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核反应堆出了问题,这次花了这么大代价进行十多年的改造,为什么它的核反应堆还不换?其实,这对于俄罗斯来说,很尴尬。因为苏联时代建造舰用轮机包括反应堆的主要能力,在苏联解体之后,不是由俄罗斯取代,所以,俄罗斯现在要通过升级改造“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去重新学习,要重建一个能够保证核反应堆安全运行的工业体系。俄罗斯不是不想换核反应堆,现在能够运行起来,并进行维护保养,就是最高水平了。至于要换一个新的核反应堆,需要等到工业能力全面提升,把没有的东西逐步建起来之后。
■俄罗斯海军将在2022年接收完成大修和现代化升级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RFSAdmiralNakhimov080)重型核动力导弹巡洋舰。图为北方机械厂下水码头上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即将被移至船台上
那么再次列装、再次服役之后,核反应堆会不会拖后腿呢?这个要看后续海上测试包括实际使用情况。现在舰载核反应堆,尤其是核动力巡洋舰的核反应堆,存在数量问题。比如现在核动力航母数量非常多,一般都是十多艘,可以开生产线,一次性技术投入可以建造很多,这样可以摊低它的成本,包括在零配件生产方面,也有一定的优势。但是,俄罗斯的“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对反应堆的数量要求非常少,如果仅仅为这一艘舰开一个生产线,或者打造一个全新的生产体系,那么前期的研发投入成本实在太高,俄罗斯国防部和海军承担不起。因此,水面战斗舰艇采用核动力,也有它的缺点。
战略意义:立足现有平台挖潜增效,形成对美国航母编队鲜明的非对称优势
当初,建造“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的目的是为了履行远洋作战使命,对付美国的航母战斗群。现在对于俄罗斯海军来说,“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巡洋舰改造以后重获新生、重新归建,击杀航母的能力包括综合作战能力都有了大幅攀升,将有助于俄罗斯大国形象的固化,维护俄罗斯海军的大国地位,在军中最起码能服役20年。
“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巡洋舰在当下俄联邦海军中,将主要用于实施远洋反舰、防空、反潜和对陆攻击,执行攻击敌方水面舰艇和破坏敌方海上交通线的任务,也能单舰独自闯大洋,拥有强大的海上生存能力,令对手望而生畏。该舰将在服役之后,在俄罗斯航母大修且无新航母下水的情况下,承担威慑美国海军的重要任务。
在目前的状态下,俄罗斯海军没有能力建造1万吨以上的大舰艇,七八千吨的舰艇也非常少见,四五千吨的中小型舰艇居多。这种情况下,把以前的大平台充分利用起来,就成了俄罗斯的发展方向。通过各种导弹和新型武器装备以及电子技术的加改装,这艘大型巡洋舰能够具备基本的作战功能,这种改进花钱不多,但是对于俄罗斯海军的现状能够起到一定的弥补作用。因此从目前看,利用原有的平台进行加改装,形成新的作战能力,也能够在后冷战时期对美国航母编队构成比较大的影响。
■正在垂直发射的“错石”高超声速导弹
此次升级改造工作,除了延长舰体和核反应堆的寿命外,重点是对舰上武器系统和雷达电子设备进行更新升级。改造升级后,尤其是搭载“错石”高超声速导弹后,“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将具备极强的反舰能力,可以对美国海上力量形成鲜明的非对称优势。
凭借“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巨大的载弹量,今后可以大量地装载这种反舰导弹,一旦形成作战能力,对美国深海的作战编队、近海的作战舰艇都会产生一定的影响。这种打击能力目前美国还没有办法防御,特别是高超声速掠海飞行,能够在较远的距离上实现密集的多方向的攻击。所以,如果实现了高超声速导弹的大量列装和快速发射,就相当于把戈尔什科夫海军上将的“饱和打击”又作了新的改写。
■晨曦出港的俄罗斯海军
目前俄罗斯旧舰艇多、老平台多,如果对新型导弹与性能不错的老平台进行加改装,有可能会形成一个新的思路。既然造舰能力、造舰水平已经严重萎缩,那么把之前大平台的价值完全挖掘出来,形成新的作战能力,对于增加编队数量、提升编队规模和打击能力也能够起到一定作用。升级改造“纳希莫夫海军上将”号核动力巡洋舰这样的老旧平台,使其形成新的更强的作战能力,在俄海军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将成为今后一段时间俄海军装备发展的基本方向。
今后,这种改进方式能够让老舰艇在新的作战体系中承担更加重要的任务。未来这些老型武器装备的生命力将被俄罗斯深度挖掘,与目前新的技术、新的能力相互组合,形成俄罗斯新的作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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